,恭敬回道。
“听说最近数月,求知书坊印刷的纸和墨这些,有相当一部分是来自你名下的作坊?”李柷想到一点,突然问道。
张瓘一愣,转而脸色大变,连忙躬身行礼,语无伦次地解释道,“陛。。。陛下。。。小的有罪。。。还请陛下责罚。”
他也不知道这件事怎么会被圣上知道,他做的挺隐蔽才是。其实对于书坊的利润,他也很眼馋,可有苟荣的监督,他也不敢在求知书坊的账簿上做什么小动作。
但因为求知书坊需要大量的纸张,也刺激了太原周边造纸业的发展。他就想到一点,那就是自己开个造纸作坊,虽说造不出像成都麻纸那样好的纸,但用于一般的书籍印刷上,还是没问题。
因为他是求知书坊的管事,所以对于采购纸张有很大的话语权,名下那个造纸坊的纸基本都供于求知书坊,而且占到了半成的份额。别看这个份额不大,靠着求知书坊的订单,他那个造纸作坊每月能盈利六十到八十贯,这都相当于一个朝廷重臣的俸禄了。
要不是他那个作坊只有几个工人,规模不大,否则还能接下更多的订单。
除了纸张这边,他也开了一家规模不大的制墨工坊,一个月也有三十多贯的盈利。相当于靠这两家小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