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倒显得有些心虚了。”任圜不客气地反驳道。
“好了。”李柷制止了众人的争论,看着矛头直指司空图的李存勖一党,他知道这事只是借口,“此事既然牵涉枢密使,其他人担心刑部不能秉公处理,那就由刑部、大理寺、御史台三司共同参与此案的侦办、审理事宜。
枢密使以及其他相关人等不能横加干涉。”
“老奴领旨。”张承业问心无愧地回道。
“好了,早朝到这里就结束了,马上就是新的一年。不管案件如何,等过了上元节再说,朕不想过个年都过得不舒心。”李柷说完就一如既往的大步离去,朝臣们也都习惯了。
不过朝堂上的事,让不少人都意识到圣上和晋王的交锋并没有因此结束,这次张琛案,就是双方在暗暗交锋。虽说两人没有直接下场厮杀,但双方都有代表参加,只是规模还在控制之中。
但与会的各人,都忧心忡忡,倒是作为太仆寺少卿的安金全这样的人显得轻松,因为这事他没掺和。
安金全属于河东老人,因病早早退下来,得了一闲职,倒也过得轻松。本来今年他的身体有些好转,就想回到军中,可李存勖根本不愿给他安排合适的位置,连一个禁军将军都不给,总不能让他担任都指挥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