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自己没能大本事,也不敢做杀人这种伤天害理之事来给叔父蒙羞。”
说着,张琛便重重磕头,一下又一下,磕的青砖都有了震动。看着那额头上的血印,张承业有些不忍,毕竟是养父这边的后辈,横在空中的藤条半天没有落下。
“叔父,六郎说的有理。总算是他的人失误杀了人,但事出有因,望叔父明鉴。”一旁的张瓘,连忙站出来劝道。
“你滚一边去,这里没你说话的份。”张承业瞪了一眼张瓘,后者吓得连忙退了回去。
看着还在磕头认错的侄儿,张承业这才看向跟来的赵观文,“赵侍郎,这人就在这里,本使就交给你了。你尽管带回刑部审问就是,若是他真的有罪,本使也不会偏袒,干扰刑部办案。”
赵观文不卑不亢道,“枢密使放心,在询问清楚后,刑部就会把这个案子移交大理寺审理。”
“嗯!”
张承业也没有多说什么,他不可能偏袒自己的侄儿,当然也不会任由有人冤枉自己的侄儿。审理的过程,他虽然不会干涉,但也会去打听。
见张承业没有阻止,赵观文也大松一口气。他早年自诩正直,也曾因为言辞激烈,得罪权臣。他之前请辞就是因为这个原因。
若张承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