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确做得不错,成长了很多。”
其实,朱温心里更喜欢博王朱友文,早就想立对方为太子,只是因为担心反对声音太大,这才没能如愿。只是美人在册,朱温肯定不会说朱友文的好话,以免惹得美人不快。
“郢王乃是陛下所出的一众皇子中,最为年长的。能为陛下分忧,那是郢王时时心里所想。”张氏继续吹着枕头风,一边给朱温按摩着。
“嗯!”沉浸于舒服按摩中的朱温回过神来,但依然没有睁开眼问道,“美人,你可不要欺瞒朕,友珪真的时时为朕着想?”
“陛下这话说的,郢王是陛下的亲儿子,肯定时时为陛下着想。在郢王眼里,陛下的地位可比妾身高多了。”张氏故意吃醋道。
朱温笑着睁开眼,“还有这么回事?既然友珪不疼你,那朕来疼疼你。”
“陛下坏死了。”张氏撒娇道,想到自家殿下的吩咐,便说道,“陛下巡视的期间,妾身听到一些话,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什么话?”朱温好奇问道。
“陛下不在这段时间,不是让朝中几位大臣总理朝政吗?可妾身听说一切事务都是以博王的意思为尊,像宰相张文蔚、枢密使敬翔等一众宰相都是如此,不少大臣都夸奖博王乃是一名贤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