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兴,当即吩咐道。
给张承业端凳子,作为郡王的李存勖有些不情愿,最后在李克用狠狠地瞪了一眼这才不情愿地端来一个凳子。
“枢密使坐下说吧,您也六十了,一直站着对身体不好。”李克用微笑着关心道。
由于身体不好,这笑容总有些勉强,没给人一种轻松的感觉,反倒是让人觉得李克用的身体不容乐观。
“谢殿下关心!”张承业客气道,也很好奇对方叫自己来干什么。
“本王能有今天,枢密使功不可没,这些都是枢密使应该享受的。就是亚子年轻不懂事,怠慢了枢密使。”虽然张承业没有表现出不高兴,但李克用没忍住为刚才李存勖的不情愿向张承业道个歉。
“殿下言重了。”张承业想要起身行礼,李克用制止了他。
“枢密使不必起身。”客套一番后,李克用这才回到正题,“枢密使,本王的身体恐怕坚持不了多久,有一件事一直放心不下,就是妙薇和圣上的婚事。”
张承业没想到对方说的是这是,沉声道,“殿下的意思,是让圣上和妙薇早已成婚?可圣上的三年服丧期未满。。。”
张承业有些迟疑,行宫的那位圣上,虽说年幼、不务正业,但性格很固执,有自己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