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防。
如今父王实际上就是挟天子以令诸侯,若是天子心思深沉、有野心,那对父王才是一个大麻烦。既然圣上如今喜欢不务正业,父王也没必要去阻止。
若是父王后面到了已经不需要圣上这面大旗后,完全可以用那些事为借口,废黜圣上,另立新君或者直接称帝。”孟知祥解释道。
“胡闹!”听到孟知祥说的‘称帝’一事,李克用脸色微变,严厉道,“本王乃大唐的臣子,怎么能做如此大逆不道之事。念及你是初犯,本王可以不追究你这次的责任,若有下一次,本王定不轻饶。”
虽说他也有称帝的想法,但现在却是不敢,否则让枢密使知道了,还不闹翻天。当前的形式,他还需要假借朝廷的名义,扩充实力,而不是像朱温那样着急称帝。
孟知祥也被说的一愣一愣的,不知道自己的话哪里说错了,连忙解释道,“父王恕罪,是孩儿胡说八道。”
李克用神色舒缓了一些,叮嘱道,“圣上那边你多陪陪,他出宫后的一举一动,都要给本王汇报。”
“是,父王,孩儿谨记于心!”
“下去吧!”
离开晋阳宫后,转身看向灯火通明的晋阳宫,孟知祥一摸后背,这才发现早已湿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