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一个架子被抬了过来,苟荣拿出一张刚刚送来的成都麻纸铺在画板上,然后铺好,两边用夹子夹住,把整个画板固定好。
至于作画的工具,则是木炭。
对于国画,李柷并不擅长,只是懂一些,还在跟李青阳学习。
但他前世的素描去系统地学习过。
之所以拿木炭,而不是铅笔,也得李柷能做出铅笔才行。
以现有的条件制造铅笔还是有些为难李柷,相较之下,木炭比较容易找到。
看到李柷这新奇的作画方式,张承业有些奇怪,反倒是苟荣等人见怪不怪了。
“枢密使,你的神态稍微自然点,别那么僵硬。
对,再笑一个。
对,就这样。”
李柷一边画,一边指正着张承业的坐姿,然后用简单的笔画开始勾勒着轮廓。
开始的时候,白纸上还只是一些线条,但随着线条越来越多,一个人脸慢慢呈现在画纸上。
张承业此时自然看不到,但他的义子张忠唐却是在后面看傻了眼。
在皇帝的手下,一个栩栩如生的义父跃然于纸上。
对于义子的表情,张承业看在眼里,但他却是不敢动,只能在那里老实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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