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给死人打碑作活,这不,刚给人打好一块碑送到了镇上,等事主家下葬、立碑、付钱之后才领着两个同乡往村里回。
夕阳西下,俩同乡放慢脚步跟在我后面议论着。
“十七八的小姑娘,死了怪可惜的。”
“咱这老光棍想讨个婆姨都没地儿,要能娶那么个年轻漂亮的姑娘,死也值了。”
“要不你也让刘浩哥给结个阴婚,让人从下面上来做你婆姨?生个鬼娃可是稀罕事。”
俩人越聊越离谱,我有些听不下去了,回头呵斥了两句,不许他们拿亡人说笑。
干我这行有许多忌讳,拿亡人说笑便是其中之一。
两人说的刘浩就是我。
除了专职给亡人打碑外,我在十里八乡还是个不出名的阴婚师,兼职给死去的人配阴魂。
听了我的话,两人兴趣缺缺的闭了嘴。
等翻过了半座山,就能看到前面有座荒废的尼姑庵,还没走到近前,身后跟着的两人就提议到那儿歇息会儿。
我也有些累了,想想便同意了两人的提议。
平常没少在尼姑庵歇脚,倒也没发生啥怪事,但听村里的老人说,这尼姑庵里死过人,年轻的、或是老的尼姑都被几十年前投宿的一位怪和尚给强了,后来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