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难道就是因为昨天的事情，申雅从此改变对他的看法了吗。分明，张金灿都看到申雅的眼睛里流露出温柔无比的目光来。
“首先，咱们不可否定，刘文正这个加护是在顺水推舟。大概，他意识到我们可以随便取用那些旗舰型的化妆品。虽然自己对此无可奈何，但倒是可以用自己的职位来做个顺水人情。”
申雅听了亦喜爱，皱着眉头说，“这一点，我不太认可。张金灿，你觉得刘文正会做这种事情吗。应该不可能，他比谁都清楚，只要控制住那些旗舰型化妆品，就可以让你的计划落空，他还要这么去做这顺水人情。这没道理。我非常相信，刘文正和宋继峰只要随便一个命令，就可以让你的计划彻底的泡汤。”
张金灿点点头，继续说，“如此看来，那就是第二种可能了。其实，我也觉得这第二种可能性比较大。那就是这个里面有阴谋。也就是书，那些旗舰型化妆品，我们真的可以随便调用。但，这里面是有问题的。”
“你说的没错，就是这个道理。”申雅应了一声，说，“张金灿，你还记得昨天徐雅静手机上那个短信吗？”
张金灿点点头，说，“我当然记得，而且记得非常清楚。看来，这些化妆品是有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