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暄：“……”
“怎么不说话了？被我猜穿了心思，所以无话可说了吗？”楚子非怒气冲冲的质问。
楚暄的眼底划过一抹厌恶和嫌弃。
“你们都是我的子孙，说来没有我哪里有你们？”楚暄语气凉凉的说道。“为我去死，为我鞠躬尽瘁，那不是你们应该做的吗？”
楚子非见识过很多自私自利的人。但是楚暄这种奇葩也当真把他给惊到了。
这特么是什么人啊，把子孙当成猪仔养啊？
长成就收割一次？！！
楚子非简直都要气炸了肺了。
“我就知道你做出一副自己是受害者就是想来骗我，而且你自己一副被胁迫之人的姿态也不对劲儿。这背后指定有什么事儿。是有人指使你来的？”
楚暄沉默, 他对自己在放弃的这些子嗣，其实当真没有什么话可说。
如今他过来，也是因为下来的楚家子们实在没办事，就连嫡系这边都没有拉拢到手。
“我原本一直以为那你们都是一些蠢货，却没想到你却挺清醒的。”
楚子非冷笑“谁是蠢货，要不是没有办法，你以为那些三十五岁前就夭折的楚氏弟子自己乐意被夭折吗？你弄那个鬼阵法还了多少人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