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他柳成龙干得好，毕竟对他而言这是一个陌生的行业。
如果先拿一半的生意试水，这样更加保险，毕竟一口吞不下一个胖子，假日时日，秦军逐渐掌控整个行业，到时候将柳成龙剩下的一半生意全部拿下也不是没有可能。
掏出烟盒，秦军习惯性的叼起了一支香烟。
烟雾在空旷的楼道里弥漫着，楼梯里一个女服务员拎着啤酒低头前行。
“你叫小雅？”秦军开口道。
“是您啊！”小雅抬起头，露出了可爱的笑容。
秦军一愣神，这个笑容让他似曾相识，曾经林萧雅也是这样笑的。
“我叫马小雅！”对方解释道。
“马小雅！”秦军点点头，说道：“我女朋友叫林萧雅！”
“这么巧啊！”马小雅笑了，继续说道：“刚才在包厢里真的太谢谢您了！”
秦军道：“刚参加工作，难免摸不着头脑，我能理解！”
“您得裤子已经湿了！”马小雅：“不如我帮您吹一下，您到休息室等一下！”
“不必了！”秦军摆摆手。
马小雅道：“可是您湿着裤子，让外人看见了，还以为您……”
秦军低头一看，这裤子湿的就跟尿裤子一样，出去真的是没法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