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脖子粗额头冒热汗,说话都大舌头了,这里面一半都是蓝金风的功劳。
段坤虽然喝成了这个德行,但是依旧不服输,还在举杯喝酒。
“段将军,这杯酒我敬您,我干了您随意!”一个精瘦的斯文男子举起了酒杯一饮而尽。
“瞧不起谁呢?”段坤立刻举起了酒杯,说道:“老子喝酒从来不剩杯!”
说完,段坤一饮而尽。
“段将军豪气!”立刻有人高高竖起了大拇指。
“段将军英雄盖世,雄风似关公啊!”
“段将军当称段公啊!”
众人纷纷吹捧,段坤兴致勃发,连连大笑。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酒足饭饱的众人纷纷靠在椅子上抽烟闲聊起来,自然都是特马镇上的大小事,今年鸦片收成不好,恐怕又要减收了,种鸦片的农民开始抗议收购价格低云云。
段坤也趁机感慨:“哎呀,咱们这日子虽然一年比一年好,但是这心里却一年比一年不舒坦啊!”
“段将军怎么会不舒坦啊?”
“是啊!什么事情让您不舒坦了?”
段坤道:“我这不是罗锅子上山,前紧啊!”
“前进,钱紧啊?”那个富态中年人立刻意会了对方的意思。
“不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