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黛尔站在门口没动,那种不祥的预感越来越强。
侍者却不明白她为何发愣,他看着她身上半旧的衣裳,以为这个姑娘是因某种不幸的遭遇而神志恍惚,他颇为贴心的轻轻推搡了阿黛尔一把,将她送到了休的房中。
伴随着木门关上后的轻响,狭小的空间内只剩下阿黛尔和休两个人。这不是阿黛尔第一次和他独处,但这一次她心里格外的不安。
“阿黛尔,你这是怎么了?”在短暂的沉默之后,休主动开口,并引着阿黛尔向房内走去。
休虽然是圣子,但圣子的住所并不奢华。他的房间素净且空荡,会客室只有简单的几把椅子和一张小小的圆桌,墙上没有挂某位艺术家的画作,地上没有铺设毯子,窗边的帘帐是白色的,没有哪怕一点点暗纹,晨光从敞开的窗口倾泻而入,充盈在空荡的室内,为每一个角落渲染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唯一的亮色是窗台边一束干枯蔷薇——那还是上一次阿黛尔来看望休的时候,顺手为他带来的。
休的房间就像是雪山中的冰窟窿,干净而冷清,所以她每一次来见休,都会为他带一束花来装点这里。
休不排斥阿黛尔这一行为,甚至还对阿黛尔的花束抱有期待。休没有特别喜欢的花草,也从来不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