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都说了出来,什么收割机,什么犁等等,总之一件事,农业是社会的基础,农业上的提升,才是重中之本。
这一讲从半下午就讲到了晚上,等川口一夫提醒天要黑的时候,刘杨讲的嗓子都快冒烟了,哪怕是春梅不断地给断水,说了这么多话也够刘杨受得。
从民用工厂出来,刘杨没有欣喜,反而眉头皱着,走出去几十步,忽然朝川口一夫望去,咳嗽了一声:“川口先生,我打算将民用工厂单独分出去,任命一个新的厂长,你不要有想法——”
啊了一声,川口一夫有些惶恐,哈着腰努力地笑着:“营座,是我没有做好民用工厂的工作,我哪里敢有想法,况且我的经历也达不到,单独任命一个厂长或许更好一些——”
刘杨没有多说什么,其实他也就是说一下,至于川口是不是能看开,对于刘杨来说真的不重要,相信经历了今天的事情,川口一夫会看明白的,而且川口一夫足够的精明,不会去做一些傻事。
既然都晚上了,刘杨也没有回家,而是招呼上兵工厂的一些官员,然后在宴宾楼宴请了这些官员,这一顿饭吃的众人心里提心吊胆的,毕竟今天刚死了一个孙向东,死得多惨他们可是看得清楚。
等酒足饭饱之后,在春梅的搀扶下回到了刘家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