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自己好像就像是掉在鸡群里的大鹅,和他们一点不一样,我只能小心的隐藏着自己,那段时间真的好孤独,不知道自己活着是干嘛的,唯一熟悉的就是上战场,只有在战场上我才能感觉自己心里踏实一点——”那种感觉聂大头无法完全形容出来。
没有经历过那种情况的人是不会理解那种感觉的,什么也不记得了,找不到一丝安全感,又身在格格不入的一群人之中,小心地活着,反倒是上了熟悉的战场,那一刻心里才感觉到放松。
这话让刘杨和李宝柱等人都沉默了,知道聂大头一个人流落在外的苦,而且最可怕的是,自己什么也不记得了,幽幽的叹了口气,刘杨举起酒杯干了一个:“大头,你受苦了。”
“营座,说不上——”聂大头咧着嘴笑了,再多的苦都过去了,没什么值得一提的。
也就没什么好问的了,接下来就是喝酒,聂大头酒量不错,将李宝柱等人都灌翻了,估计着要不是刘杨身为营座,只怕刘杨也跑不了,毕竟刘杨的酒量有限。
趁着刘杨出去上厕所的功夫,聂大头也跟了出来,眼见身边没有人了,聂大头忽然压低声音喊了一声:“营座——”
醉醺醺的刘杨啊了一声,迷迷糊糊的扭头去看聂大头,却见聂大头正在解开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