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特务营对郑金凤没那么重要,但是刘杨在郑金凤心中的分量却是无人可以替代的,一听说刘杨必死无疑,郑金凤脸色苍白的望向秀才,眼泪在眼眶子里打转,全身哆嗦着,好半晌才说了一句:“你什么意思?”
“夫人,我和营座情同兄弟,郑先生也是我的长辈,此仇不共戴天,但是报仇决不能盲目,夫人,你想想,小鬼子抓郑先生更是为了什么,无非是要挟刘营座,刘营座会因此而放弃抗日大业吗,会因此而成为小鬼子走狗吗?那绝无可能,所以只能逼得营座不顾一切的自我毁灭,夫人,谁都能扬言报仇,但只有你才能劝得住营座呀,营座的生死都在你的一念之间——”秀才说得嘴都干了,越说自己都越心惊。
一边眼泪横流,一边脑中闪过刘杨的影子,父亲和刘杨不停的变幻,让这个坚强的女人也承受不住了,忽然哇的哭了出来,让捧着盒子枪进来的秋菊不知所措,只是一个劲的行不跌的呼唤着小姐。
“夫人,我知道失去令尊你一定很难过,我说什么都没用,但是根据各种迹象,令尊郑先生已经牺牲了,想令尊英雄一世,又怎么可能让小鬼子要挟,根据最后发现令尊痕迹的地方,令尊是自行引爆了手榴弹,多半是和小鬼子同归于尽的。”咬了咬牙,秀才不得不狠着心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