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弟兄们,给我分开跑,谁先到达湖边谁就活了,快跑——”没有炸药包了,闫彪也对这些铁疙瘩没有办法,只能下令拼命地跑,跑掉一个算一个,否则在坦克的扫射和炮火下,这样聚在一起只怕没多人能活下去。
甩开大步,闫彪咬着牙,喘的好像破风箱一样,一边跑还不忘了喊着:“想想你们的老婆孩子,你他娘的要是死了,别人可*你老婆,打你的孩子,你他娘的要是受得了就跑慢点,受不了就给我玩命的跑——”
人群散开了,被一阵炮火打死打伤了七八十人,只要是受了伤的,就干脆认命,趴在地上朝小鬼子的坦克射击,专挑着机枪手打,可惜机枪手没打死两个,反倒是几十个伤兵没有一个活下来的。
闫彪不是心软的人,根本不会去让人救那些伤兵的,也没有人能带着伤兵从日军的坦克的枪口炮口下逃脱的,毕竟这里连棵树都没有。
和死亡赛跑,一大队的弟兄是真的使出了吃奶得劲,每个人都明白,只要停下来就是死,已经急行军了二十多里,如今太湖就在望了,哪里有接应他们的弟兄,只要冲过去就能活下来,哪怕是冲到炮火能支援的地方也行。
人在死亡的压迫下往往能爆发,能够超越极限,最少一大队的人是这样的,日军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