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夫的士气很差,低人一等的滋味不好受,即便是见到孙胖子这位长官回来,民夫们也没有人动弹,自顾自的挤在一起取暖,很多人身上都没有过冬的棉衣。
“杨老蔫——”虽然在刘杨面前已经降低了姿态,那是因为人家刘杨如今也是少校了,而且还是营长,手底下要人有人要枪有枪,再加上孙胖子遭了难,但是在这些民夫面前,孙胖子做派可是十足。
随着孙胖子的喊声,民夫人群中,缓缓地站起来一个四十多岁的汉子,黝黑的脸庞,风霜写满了一脸的褶子,看上去有些单薄,更一点精神也没有。
“孙长官,啥事?”杨老蔫挤出一点笑容来,朝孙胖子哈了哈腰。
由不得杨老蔫不低头,早年的血性早已经磨光了,此时不过是一个民夫的头,也只是比其他民夫多领了一块大洋,却养活着一大家人,生活的困顿让杨老蔫学会了低头。
孙胖子没理睬杨老蔫,反而朝身边的了修养笑了起来,多少带着一点巴结:“她就是东北那帮人的头,以前是奉天兵工厂枪厂的技师——”
技师?刘杨心中升起了希望,不过此时到是平静了下来,没有之前的那种激动了,上下打量着杨老蔫,沉吟了一下:“你真是奉天军械厂出来的?”
“是,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