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染匆匆的踩上石阶,头也不回的冲进了自己的房间,关上房门的瞬间,她靠着房门而站,就算没有去触摸胸口,她也感受到了胸腔里那快速跳动的节奏。
不是紧张,不是心慌,而是一种奇妙而又难以形容的悸动。
霍靳斯站在外头点了一支烟,看了那扇内,灯光瞬间熄灭,他收回了视线,将半根烟头扔下,转身进了屋。
锦染几乎是一夜无眠,但是第二日还是很早就起来了,只不过屋子里的其他人都比她起的早,锦染刷牙洗脸出来,霍靳斯已经把昨天下的笼子都收了回来,下了不少龙虾,还有几条拇指粗的鳝鱼。
锦染不喜欢这种黏黏腻腻的东西,看着就忍不住的起鸡皮疙瘩。
锦染寻了个凳子坐在霍靳斯的旁边,本来是准备搭把手帮着处理一下的,但是几条鳝鱼在盆子里绞啊绞的,锦染实在是忍不住的打了个鸡皮疙瘩,伸出去的手愣是给收回来了。
霍靳斯从屋里寻了块木板钉了个钉子,半截钉子露在外头,把木板靠在了石磙旁,掐着一条鳝鱼狠狠的摔了几下,估计是摔晕了,也不像之前那么滑溜溜的,把头扣在钉子上,五毛钱的小刀划过,去掉内脏,切掉头,动作挺利落的,锦染在旁边看着觉得有些血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