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艾嘉藿和郝辜铭被带着朝警车走去,艾瓷偏头问顾庭:“你报的警?”虽然是问句,但她的语气分明是陈述句,显然并不感到惊讶。
顾庭闷闷的声音隔着口罩传来:“对。”
容曜的画像也是他找人借出来的。
而且借的时候他听到了一个说法。
——作画者和画中人感情匪浅,才能画出如此神韵。
他当时心里就是一个咯噔:所以容曜又是前男友吗?
而且他已经听艾瓷说过唐梨和韩景之事了,韩景的画像原也是艾瓷画的。
韩景不会也是前男友吧?
虽然知道艾瓷已经几十亿岁了,感情史肯定不会是一片空白,但顾庭的心中还是一滞,胸口有些发闷。
因为他现在力量不稳,在这种情况下,他周身的气流也隐隐震荡起来。艾瓷一下子就察觉到了,明显地感觉到是顾庭有些踌躇,似乎有话要问她。
艾瓷便直接问道:“你怎么了?”
顾庭抿了抿唇,顿了一秒,才试探着问道:“你和容曜是很好的朋友吗?”
艾瓷一笑:“当然。”
顾庭的心一下子像是被冰冻住了一般,他神情僵硬地听艾瓷又说道:“容曜是个光风霁月的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