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在荷塘边上的唐突让欧阳安着实冷静了许久:“母亲曾经教育我,让我在外面一定要淡定,一定要藏拙,我今日这是怎么了?见了荷塘,便想起了母亲之前教我唱的那首歌了,这是怎么了呀?”
欧阳安兀自在心中反省着自己,等众人再品了另一种茶之后,三姐妹再也不好意思一直赖在白家了。
欧阳珊首先开口到:“白公子,今日我们姐妹三人多有叨扰,改日我们有空定当请白公子一起游玩。今日劳烦白公子了,那我们姐妹三人这就告辞了。”
白文斌送走了三姐妹,坐在前厅里喝茶,久久地思索着。
“这个叫做安安的女子倒是十分有趣。既会作诗,又会唱这种听起来十分好听的歌,不过这种歌我真的之前从来没听过。这倒是个极其有趣的女子呢。”
翌日清晨,白文斌早早地用过了早饭后,来到了之前的旅馆里找这三位姐妹。
“三位姐妹早就搬走了。”
“昨晚上来了一辆很大的车子,看上去很是豪华呢,将三位姐妹给接走了。看上去该是我们这个城里相当有钱、有实力的人家吧。”
白公子还不放弃,继续问到:“那店家,你知道这是哪个高门大户家的马车吗?”
“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