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老太太的脸色一下子难看到了极点，“有证据吗？”
“没有。”顾子默摇头，“他做的很干净，没有一丝一毫的证据，这也只是我的猜测。”
顾老太太的眉头皱成一团，沉默，半晌不说话。顾子默同样不说话，平静地坐在那里。
书房的气氛有些凝重。
许久，顾老太太终于开口，“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奶奶不是已经出手了吗？”顾子默说道。
顾老太太摇头，“事情并不太好办。警察局门口围了很多人，如今新闻报纸上都在报道这件事，郑局长隐晦地表示这件事闹得太大，估计你母亲还要在警察局里呆上一段时间。”
“不能保释吗？”顾子默问道。
依陈怡然的性子，别说让她呆上一段时间，哪怕只是呆上一天，这简直比要了她的命还难。
“不能。”顾老太太摇头，脸色难看。“李律师去了，警方给的答案不能保释。”
“那就让她在里面呆上一段时间。”顾子默一脸的冷清。
顾老太太看了一眼顾子默，“你不去看看她？”
顾子默抿唇不说话。
顾老太太重重叹了一口气，“算了，你要是不想去看就不看了。”
“如果没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