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抹了抹米缸大小的狗头。
不过虽然山炮并没有生命危险,但看上去依旧像是个瘫痪的废狗,无力的趴在地上,根本无法爬起。
“应该是我吸的太狠了,直接把这狗给榨干了……”
观察着眼前的情况,张宁开始分析起来,当时他刚醒来之际,自己脖子后的那根触须确实是扎在了山炮的背上,并且还源源不断的从巨犬的身体里抽取血液。
身上的伤势得以痊愈,想必也是因为吸收了山炮的血液。
但如今触须都已经从山炮的体内拔出,而且也没有直接将巨犬抽成狗肉干,怎么山炮就一直趴在地上起不来了?难不成是失血过多,虚脱了?
看着山炮那堪比成年公马的体型,张宁犯了难,把狗丢在这里让他自生自灭?那肯定不行,至少张宁做不出来这种决定,好歹对方也是自己的宠物犬,不能就这样将它抛弃;
但要是想把山炮带回去,那就更不可能了,虽说山炮现在整条狗都瘦了一圈,但骨架大小摆在那里,张宁又不是大力士,要想将一头公马大小的哈士奇背回家,根本就是天方夜谭。
思来想去,还是没有想到理想的解决的办法,最终只得无奈的摸了摸狗头,轻叹一口气道。
“算了,你先躺会吧,说不定一会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