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风落叶,沈烨紧了紧衣襟,驻足在苏府对面,久久不曾离去。
“阿嚏!”
与此同时,六皇子府中,萧允言也在瑟瑟寒风中看着满地的枯黄。
沈童在一旁伺候:“殿下可是凉着了?小的这就为您取披风来。”
他生得清秀,十四五的年纪,出自沈家旁支,家里一直靠族里接济度日,自从宝清走后,沈柔儿便安排他伺候在萧允言身边。
萧允言制止了他:“无碍,这几日外头可发生了什么事情?”
“没发生什么要紧的事情,殿下把心放宽,便当休养身体了。”
“我倒是想休养,可父皇命我禁足一个月,一个月足以改变很多事了。”
“皇上不许您与外界有任何来往,但没让府里的人也不能出去,如果殿下想做什么,小的可以想办法传出信去,请堂姐帮忙。”
“倒是不必,柔儿前些日子因为我受了不少委屈,我不可再叫她因为我的事情烦心。”说话间主仆二人走到东墙下,一架快破碎的风筝在杂物间甚是显眼。
“那是什么?”
沈童道:“一架风筝,小的这几日在收拾宝清的遗物,早晨把东西随手堆在了那里,还没来得及扔呢。”
风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