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你至于嘛。”尉迟亓笑着坐下:“我昨个盘了一晚上,冯征远和陈儒意什么都没吐露,只一个劲儿的喊自己冤枉。”
“那就放了。”
“放长线?”
“嗯。”萧阳淡淡应了一声,眼睛一直盯在衣裳上:“给我参谋下,看哪身衣裳配这荷包。”
“人家都是看衣裳选荷包,我今天算是开了眼,竟然还有看荷包选衣裳的。”尉迟亓一边嘟囔一边打量着萧阳,总算知道墨竹方才为什么跟看救星似的看着自己了。
这人……是真魔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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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儿端了早饭进屋,沈柔儿置之不理,一直垂着头琢磨着什么。
“姑娘眼睛都红了,吃些粥暖暖胃就快睡一会吧。”
粥香四溢,但沈柔儿没有丁点胃口:“不除了沈檀儿,我难以安寝!”
“那您也不能这样,身子怎么熬得住。”
沈柔儿忽然抬头:“我想过了,既然刺杀这条道行不通,那就另走其他的路子。”
“这也不是着急的事情,您还是得先管顾好自己的身体才行。 ”
“愚蠢!不早点除了她,难道还要等殿下查到她身上?”
沈柔儿猛地抬头,眼底血丝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