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女子竟然如此有如此胆识,真叫我等汗颜。”
“要不是我等男儿无能,怎会让女子面对此事?依我看,昨日咱们就不该让他们!倒叫他们自以为是!”
“行了,已定的事情多说无益,你们都记得太子殿下的嘱托,莫要自作主张。”
姚安睿一言不发,握着弓追上了苏婳:“苏家妹妹,我来帮你!”
苏婳有些惊讶。
“母亲听说了昨日的事情,本来想着尽量帮你活动,没想到你今天就……不过也好,总之有些希望。”
苏婳感念广平侯夫人还惦记自己,却婉拒了:“多谢夫人和公子的好意,只是此事关系重大,广平侯府还是莫要参与其中才好。”
“你这话就见外了,你与我母亲她……”
“一码归一码,我知夫人待我之心,但我与西域王子定下赌约,若被人发现作弊,必会前功尽弃。”
“是这个道理,那我就去寻西域王子,尽量与他抢夺猎物。”姚安睿临行时又道:“我听太子殿下的吩咐似乎也有助你之意。”
苏婳压根没把这话放在心上,她经历许多,早已学会了不将希望寄于他人,只信自己。
从前她随父亲来过这猎场几次,对这里还算熟悉,按照记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