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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其他府上的那些动不动就将儿子揍成猪头的爹一比,景阳侯真能称得上是绝世好爹了。
宁渊还不知道自己的底儿全都被景阳侯查了精光,还以为自己瞒得挺好,又觉得自己之前干出来的事儿委实不靠谱,见着景阳侯气势就先弱了三分。
景阳侯倒是挺少见宁渊这副乖乖巧巧的模样,眼里便有了几分笑意。宁渊天生对人的情绪敏感,见状,便知之前的事儿就这么揭过了。宁渊心下一喜,连忙屁颠屁颠儿地给景阳侯端茶倒水捏肩捶背,一整套狗腿子行为讨好下来,景阳侯终究撑不住笑了,没好气地瞪了宁渊一眼,含笑道:“行了,真以为我不知道你又开始偷跑出去了?你要是老老实实不惹事儿,我吃饱了撑着将你锁在府里?”
“是是是,您说得对!”宁渊连忙狗腿地点头,一个劲儿地附和道,“我这不是想着之前在赌坊败了不少银子么,侯府虽然富贵,家业也是先祖们和爹辛辛苦苦地挣来的。我败的可不是银子,是先祖们和爹的血汗呐!自然要想办法将它们再挣回来。”
这话听得可真舒坦。景阳侯抬眼瞅了瞅宁渊,素来严肃的面庞上带了三分笑意,连带着听到宁渊说自己的败家事儿都不生气了。由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