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渊看着景阳侯暴怒的样子,连忙拍着他的心口给他顺气,生怕他一个没撑住就背过气去了,一边拍一边开口道:“您别急啊,先消消气,听我慢慢说。”
景阳侯冲着宁渊挥了挥自己手中的戒尺,冷笑道:“还想让我消气,你也不看看自己都做了些什么混账事?我之前是怎么跟你说的?让你别再插手这事儿了,你倒好,当面答应的好好的,转头就跑去四皇子府了,这是拿我的话当成耳边风了啊。你就是天生欠抽,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混账!今天你要是说不出个正经理由来,我就扒了你的皮!”
宁渊干笑几声,连拉带拽地将景阳侯按到椅子上坐好,又四下瞅了瞅,确定没有其他人后,这才将头探到了景阳侯耳边,轻声道:“柳静姝身上,有古怪。”
景阳侯翻了个白眼,冷哼道:“是啊,脑子不好使,当然有古怪了。你探听了大半天,就得了这样一个消息?”
最后一句话,景阳侯语调上扬,一副一言不合就揍人的架势。
宁渊接着干笑,连忙接过话头解释道:“不只是这些,柳静姝虽然脑子不灵光,倒是得上苍偏爱,有了奇遇。”
景阳侯讶异地扬眉,疑惑地反问道:“奇遇?”
宁渊点头,再次低声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