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六一作了个转动的手势。
“不不!求,求你!”那人惨叫道,“可能是帮里的长老,裘叔!我见过他跟炮哥偷偷见面!不,肯定就是裘叔!肯定是他!你让人去查!”
“裘叔,”夏六一玩味地将这名字念了一遍,手又一举。
“饶命啊!饶命啊!”那人惨叫起来。但大疤头只是将他拎了起来。
“送去医疗室,”夏六一懒懒地道,又踹了在地上呻吟挣扎的那家伙一脚,对其他偷袭者道,“这个也弄去。”
偷袭者们战战兢兢地凑上来扶起同伴,被夏六一叫住,“医生和阿Sir问起,你们怎么说?”
这几人面面相觑,被大疤头拎着的领头者虚弱地道,“我和他两人打架,互相捅了一刀。”
夏六一牵起唇角,“聪明。算算自己刑期还有多长,有没有命活着出去,就该知道怎么说话。”
惊慌失措的偷袭者们忙不迭点头。
几个马仔和大疤头一起,把这群噤若寒蝉的家伙们押去了医疗室。夏六一留在澡堂,打开水龙头,痛痛快快地冲了个澡。其他几人在他周围走来走去,忙于清洗澡堂地上的血迹。
最后他从氤氲水汽里走出来,立马就有手下递上来一条毛巾。夏六一抓着毛巾粗鲁地擦了擦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