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英一直不同意见清河侯,他不能把高名英的这点儿关系给弄没有,随意就借着高尚书在刑部横走。而清者清,浊者自浊,怂舅舅如今吓晕头,迟早他会明白自己乱说的厉害性质,而母亲半路捡来的父亲清河侯是当事人, 他更应该心如明镜。
刑部没有知会给清河侯送东西,就一直没有去人。
没两天,清河侯的供词传出来,果然,他把所有事情揽到自己身上,在这两天里,有清河侯世子的供词在,所有牵连的人在京里的,龙山侯虎步侯定海子爵等等, 全都被刑部带走。
大家一起往清河侯身上推,清河侯在第一次过堂时还有遮挡的心,把他怂儿子的供词给他看过,清河侯此后就全揽到自己身上。
包括绝交的龙山侯等人旧事,清河侯也照扛不误。
审问他的官员屏退左右,问他为什么这样做:“我随口说两件事情,我知道与你无关。”
清河侯不肯回答。
等到左右公差回来,清河侯这才回话:“没有我,他们只怕还在九品官职上等待,出主意是的我,开他们想法的也是我,所有事情都是我的,大人,您只问我罪名便是。”
审问他的官员当时就笑场,去见高名英:“这是个滴水不漏的老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