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什么幺蛾子。还不如暗地里,等着祝深自己出去自寻死路。”
“祝深自己要去的。还不能在梧州。”沈潘喃喃道。赫然抬起头来。“望州。”
“不错。你就是要去望州。”范送轻点头。
梧州是烈国的门户。可若是没了望州和襄州,梧州去京城就没了路。
襄州是水路,贯通南北。虽然便利,可漕运不是祝家说了算。这条路太过明目张胆。没有几十年的关系疏通,太过危险了。他们便是想用这条路,一时也没有办法。
沈潘忽然就很理解。为什么当初呈给温水的那些折子里,算是调往寒水的官员。虚晃一枪是一回事,李家也是想浑水摸个鱼。若是事成,往后几十年,李家拿到了漕运挤掉了祝家,不怕有人给他脸色看。
便是事不成,往后的日子不多的是?只要他们李家还在。渗透到哪里也只是时间问题。
不得不说。这算盘打的还真是响。这是个从来不吃亏的主儿。
可如今襄州这条路还是走不通的,他们就能从望州打主意。
“听说望州另有一条连着西北。到了西北,过了南坊关,离京城就近了。莫不是他们想走这条路?”沈潘细细思量道。
这条路不容易走。可官道不能走,水路走不通。祝深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