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烦这种一竿子打翻一船人的话。
“我原本以为伊达己经算是个正常人了,昨天比赛最后刻还不是选择了自我放弃?”
凯撒语气里带着强烈的否定,似乎他根本不能理解昨天伊达在最后时刻的选择。
云林本来想替伊达解释,她那根本不是什么“自我放弃”,而是想把一个完整的、美好的记忆保留下来,而不愿去勉强得一个明知会失败的结果。可是看凯撒那样儿,她知道说了对方也不会听。
那又何必浪费口舌?
“这是一场比赛,胜利是比赛唯一的意义。”凯撒依旧没有转过头看着云林,“这就是为什么女人在这个赛场上会输给男人。”
“你这是性别歧视。”云林不客气地说出了口。
但是凯撒根本不在乎她的指控。
这人的态度突然让云林回想起一件事:当初幼儿园营养午餐那一场,凯撒就是获胜队的队长,也是他做主,定下了那个受人诟病,但是却赢得了比赛的菜单。
“记住我的话!”凯撒冷冷地说,“下次如果还有团队赛的机会,我不会允许我的团队里有自我放弃的人。”
说完这家伙就转身走了,将云林一个人留在场边。云林低着头思考:听起来这个凯撒,前职业运动员,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