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得放手呀!
可是看着伊达这副面色苍白、冷汘淋漓的样子,云林实在是很不下心丢下她,让她一个人在这材料室里待着。
“没事儿,我们陪着你!反正我们三个抽到的题目是样的,”弗朗西斯在旁边笑着接话,“这样也很公平啊!”
云林:…也是哦!
但既然医生说伊达是因为紧张,那他们就再多陪一会儿吧。
“你放心,我刚才粗粗算了一遍,这次压力赛真的没有评委说的那么恐怖。4个小时,做出一个蛋糕来是绰绰有余,最重要的是集中精神,只要不犯错,就是成功。”云林安慰伊达。
伊达闭上了眼,云林觉得她的手稍微放松了些,但依旧凉印印的,很是可怜。
云林非但没有把手抽走,反而又握紧了一些,尝试尽量给她一些温暖。
“是这个话,”弗朗西斯面对伊达,脸上全是笑,大声说“伊达,你听我说,我们三个,都没有做过这么复杂的蛋糕。外面那些家伙,肯定会说我们仨是在菜鸡互啄,可这正好让他们看看我们的能耐!”
这时医师陪着法福走了进来,后面跟着导演柯克和一大堆摄像。这材料室里原有的摄像头想必也早已启动,正全程拍摄材料室里的情形。
医师一面走一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