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个月,方鹤林都做了什么?”
程潮大跨步地走进书房,随手把一个破旧的木匣子扔到书桌上,森冷地开口。
一对上他冰冷的视线,副官忍不住打了个激灵,依言汇报:
“您走后没多久,方老板就大张旗鼓地办了喜事,说是要娶新太太。但是去恭贺的人,都说没有见到新太太的人,听说是新太太体弱多病,要卧床休息,不能见客。没过多久,方老板又放出消息来,要带着新太太到英格兰看病疗养,一掷千金包了一艘邮轮,举家上下都离开浦江
新太太?体弱多病?卧床休息?”程潮冷哼了一声,“方鹤林做的一手好戏!”
他深吸一口气,烦躁地摆手:“你下去吧。”
见副官离去之前还不忘带上书房的门,程潮长叹一声,拿起那个木匣子,打开来。
他清楚的记得,这个木匣子,是程稚华用来盛首饰的,却不知为何,会在程稚华的棺木被人挖走后,出现在那个大土坑的正中心。
程潮紧锁着眉头,打开了木匣,里面却只躺着一本淡蓝色的草编书本。
这本子除了纸张之外,无论外包还是串联,都用的草绳编制,虽然听起来寒酸,但实际上很是精巧,是程稚华小时候从街边捡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