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联袂回到刚才的房间,东方云见山田光子已经回到刚才的位子,但已经不再抚琴,手中多了一根筚(bi读必)篥(li读力),见东方云进来,山田光子只礼节性的淡淡一笑,表情自然从容,不漏声色。根没事人一样。
(注:筚篥是一种自西域传于中土的乐器,据说起源于龟兹,俗称“管子”,是管乐的代表性乐器。管身木制,开有八孔(前七后一),管口插一苇制的哨子,是发音用的。)
众人都回到自己的位子,山田光子说道:“小女子初学筚篥,不算精熟,所会曲目有限,如今可堪一听的曲子唯有《勒部羝》、《雨霖铃》、《道调子》和《离别难》几首,其他曲子尚在习学,不能拿出献丑。”
“好,筚篥筚篥,姑娘管弦俱佳,真妙人也。”窦怀悊对薛礼说:“薛兄点一首吧。”
薛礼赶紧推辞:“在下于音律一道实在外行,还是窦兄点吧。”
窦怀悊也不客气,笑眯眯的对山田光子说道:“那在下就为薛兄点一首,就《勒部羝》吧。”
山田光子一笑:“窦将军果然是行家。”
说着已经是玉臂轻举,朱唇微隆,香气运吐,声自管出。
山田光子对筚篥的演奏炉火纯青,那筚篥之音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