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万彻下意识的扫视了四周,语速很快的低声说了句:“有句话,作为外臣,臣本不当说,但这话如鲠在喉,不吐不快,您跟陛下毕竟是父子,殿下不要多疑,更不要自疑,好好在东宫待着,哪也不要去,也不要联络谁,陛下不会给您亏吃的。”
李承乾楞了,薛万彻好端端的为什么说这些话,李承乾握住薛万彻的胳膊问道:“大将军,什么意思?”
薛万彻迟疑了下,似乎在纠结下面的话该不该说:“臣什么意思也没有,臣还要去酅国公府,恕罪了。”
李承乾一听酅国公府几个字,立刻就慌了,赶忙又抓住薛万彻的胳膊,一脸的关切:“酅国公,他怎么了?”
薛万彻皱眉低声说:“臣奉旨去处死他。臣只能说这么多了,殿下保重。”说着薛万彻拍了拍李承乾的手背,将李承乾的手推开,抱拳转身离开。
酅国公府,正院。
杨行基虽是国公,但他平素低调,所以偌大的国公府只有三十几个家人,此刻所有家人跪在正院,个个瑟瑟发抖面无人色。
正院的四周,站着上百名右卫的士兵,这些士兵军容挺拔,挺胸凸肚,显然受过严格的训练。
右卫大将军薛万彻站在院子正中,和酅国公杨行基相对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