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过千言万语,被扶起的李泰,已经是泪流满面:“父皇……”激动、委屈、心酸各种滋味一起浮现在李泰心头,百转千回,说不清是什么滋味。
李世民也越发动容,眼泪止不住的落下,他能理解李泰,被人诬陷受到冤屈无处申诉的痛苦,他当年不止一次体验过。
父子二人相对哭了大约一炷香的时间,李世民终于打破了僵持:“你去洪州期间,凌云台的密探在你府中的密室内找到了用兵方略和兵符。”
李泰原本还在抹眼泪,立即收住了泪,急的几乎跳起来:“父皇,儿臣冤枉,一定是有人诬陷儿臣,私藏兵符等同谋反,儿子就算再浑,也不能敢谋反啊。”
李泰的矢口否认是意料之中的,李世民早已将整件事想透了,用兵方略一事从一开始就是一个局,和洪州的事连在一起,是一盘针对李泰的局,而且是高明的连环苦肉计。
李世民回转身,走上台阶到御案前,拿起一本奏章,又迈步下来,递给李泰:“这个是你写的吗?”
李泰接过一看,只见奏章题头是“臣江南道陟黜使李泰禀奏臣洪州刺史王君范贪墨赈粮矫旨征税私造户籍似吞口分田诸事”,他不记得自己写过这东西,但字分明是自己的字,急忙往后翻,他越翻脸色越白,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