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转动,心里快速盘算着对策,突然,他的余光扫到站在牢房门口伺候的典狱,一条假口于人的妙计迅速在李治心中成型。
李治突然扑上去按住李祐,厉声呵斥:“五哥,侯君集去推造命的事,万万不可再对旁人说懂吗?跟谁都不能说。”他有意提升了音量,好让牢门口的典狱听的更清楚些。
李祐一把甩开李治,哈哈大笑:“你什么时候关心起侯君集了?侯君集去干什么了?若不是替太子推修咎,他去那地方干什么?他干的事你怕什么?明白了,太子毕竟是嫡亲哥哥是吗?你想保住他,替他隐瞒是吗?”
李治再度抓住李祐的肩膀,将李祐推到墙边,摇晃着李祐的肩膀,语气更加严厉,而且再度提高了嗓音:“他是我哥哥,也是你哥哥。记住,侯君集的事,再不可跟任何人说,说出来就是泼天的祸事,懂吗?”
李祐不干了,一把推开李治:“为什么不能说?他敢干为什么怕人说?他是我哥哥,为什么不来看我?为什么不上奏本保我?”
李祐手上有镣铐,而且他平日酒色无度,早就掏空了身子,加之押送途中和牢里饮食奇差,所以此时李祐根本就没有多大力气,这一推不过是象征性比划一下,本就没打算将李治推开,但不料李治被这么一推,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