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赶紧开门。”
吴冬生皱着眉移开门栓,但门刚开了一道缝,外面的人便迫不及待的用力推开门,三名全副甲胄的士兵如狼似虎的扑了进来,一把将吴冬生按在地上。
吴冬生大急:“你们要干什么?”
一名旅帅走到门口,低头居高临下的撇嘴道:“干什么?你东窗事发了,我们奉命抓你回去。”
吴冬生大喊:“你们一定是搞错了,我是凌云台的人,旅帅吴冬生,你们抓错人了。”
那旅帅嘿嘿一笑:“绝对没错,抓的就是你,你若不是吴冬生,还不来抓你呢。”
吴冬生大叫:“我没做错什么呀,你们一定搞错了。”
“把他头蒙上,嘴给我塞上。”旅帅下令。
吴冬生被抓的同时,邢国公府,一队士兵也在抓捕房遗直,只不过相对于抓捕吴冬生的蛮横粗暴,这对士兵抓捕的方式就很有分寸,毕竟这是当朝宰相的府邸,这些人不敢造次。
敲门,通报,请出房遗直说话,如同求见上官的下属。
领队的是一名郎将,见了房遗直,说话不卑不亢,也没让手下动粗:“末将奉命,将凌云台相关人等一体擒拿,请房将军跟我们走吧。”
“跟你们走?拿我?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