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是太像了,但这几个字,臣近两年手臂有疾,有时候收笔较轻,这人收笔如常,却忽略了这个关键细节。”
李世民表情凝重,盯着魏征的脸,很多谜团此刻似乎就要接近真相了,之前很多想不清楚的问题,答案俨然已呼之欲出了。
“此贼用心险恶,信中后面的话全部被此贼去掉了。”魏征指着信的末尾:“凌云台派人秘密到了洪州与臣会面,臣怕重蹈陈有方的覆辙,所以一面公开写奏本迷惑外人,另一面偷偷写了密信让凌云台的人带回。臣的密信中在最后特意说明,洪州的事尚有很多疑点未查明,包括宜都王在江州遇刺等事,还有他在江州鄂州等地发现的灾民被灭口等事,都需要细细查证,臣本人对刑名办案并非擅长,臣建议陛下再派得力的查案钦差赴洪州,重新查访,慢慢推敲,只有彻底查清了这些谜团,洪州的真相才有定论。”
魏征又翻开那份明折,看完说道:“这份明折是真的,是臣的字迹,这份明折本就是要迷惑那幕后之人的,所以并未写出相应的疑点。”
“这么说信在半路上被掉包了。”李世民盯着那封密信,刚想喊人传房遗直,突然想到了什么,改口道:“信是在哪里掉的包呢?凌云台的人是断断不敢欺瞒朕的。”
“不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