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精卫和东方云走出房间时,已完全没有了进去时的唯唯怯怯,反而是昂头挺腰自信满满,此时的昝君谟,想的已经不是如何保命了,而是翻身后该如何反攻倒算。
“我要见殿下。”见到梁猛彪,昝君谟又恢复了往日的颐指气使,如同对着手下士兵下令。
梁猛彪恨不能一巴掌抽死这个小人,但见昝君谟态度自信从容,料定其必是有所倚仗了,便冷冷的回绝:“不行,有什么事你对我说,我会转告薛长史,你现在是犯人,没资格见殿下。如果是刺客的线索,你可以告诉我,我不会让刺客逃走的。”
昝君谟早知道梁猛彪会抬出薛大鼎,他不屑的瞥了瞥嘴,在齐州,还没他昝君谟对付不了的人,薛大鼎也不行,他嘴角一扬,态度坚决的甚至有些蛮横:“姓薛的怕是做不了这个主,有关于刺客的重要线索是绝密,我必须亲自向殿下报告,耽误了抓刺客,是你梁猛彪负全责,还是薛长史一力承担?”
梁猛彪行伍出身,若论训练士卒,临阵指挥,是行家里手,但若论玩弄权柄、巴结上司、甩锅斗嘴的本事,三个梁猛彪也不是昝君谟的对手,梁猛彪咬了咬牙,无奈之下,只得不情愿的带着昝君谟见齐王。
东方云设想的昝君谟见到齐王的情景,应该是涕泪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