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打了个冷颤,赶紧开口答道:“臣从未收到洪州的只言片语,洪州之事,臣一无所知。”
其实李世民只是想知道凌云台是否收到了密信,但尉迟宏急于将自己摘干净,又无端强加了一句洪州之事一无所知,这画蛇添足之举就让李世民顿生疑窦,回想刚才房遗直在下面的小动作,李世民认定两人在联手糊弄自己,天子的自尊让他无法接受这样的愚弄,刚才就一直酝酿的不满在这一刻不可避免的爆发了。
他猛的一拍御案,愤怒已极的喊了“放肆。”一声怒吼,将下面的房遗直和尉迟宏吓的俱是一颤,不约而同的跪了下去。
他本想下令将这两人同时罢官,交由刑部以欺君罪治罪,但转念一想,上一封密信不正是因为突然拿掉了房遗直才导致了如今的局面,如果再把房遗直拿下,洪州的案子再交由旁人,以后难保不会出现其他状况,所以只能暂时先留下房遗直。但这个尉迟宏必须严办,“好大的胆子,竟敢公然在君父面前装神弄鬼,”他本想将尉迟宏扔进天牢,但一想到此人毕竟是尉迟恭的族侄,念及功勋之后,那年轻人又在下面吓的瑟瑟发抖,又有些不忍心,所以李世民下旨时已有所松缓:“念你年轻不晓事,从轻发落,免去你的官职,回家待勘。”
尉迟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