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房遗直刚说了一个字,马上觉得这个称呼不对,皇帝只是秘密将鱼符交给了自己,并没有明诏官复原职,所以名义上自己还不是凌云台的右将军,至少程序上还不完全是,他便改口“草民……”好像也不对,如果自称草民,那这鱼符算怎么回事,自己秘密办案子又怎么解释,房遗直一时不知该怎么称呼自己了,不过好在他善于变通,索性越过了称呼,直接跪地行礼“房遗直拜见陛下。”
李世民岂能看不出房遗直的纠结之处,轻描淡写一摆手:“行了,不要纠结你自己的称呼了,起来回话吧。”
房遗直正起身,李世民拍了拍手边的奏章:“朕当初命你派人秘密护卫魏王前往洪州,你的人,有没有什么消息带回来?”
房遗直心头一震,怎么问起这个了,小心的回答:“臣无能,暗中保护魏王的人曾经给臣写过一封密信……”后面的话房遗直不知该怎么说。
“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不早报?”李世民猛的一拍桌案,声色俱厉。
房遗直苦着脸,心知不说是不行了,硬着头皮说,“陛下恕罪,收到信时,臣已罢官在家,无缘将此信送至御前。”
李世民听懂了,这是把责任推回给自己了,鱼符被收回,就没了进宫的凭信,怎么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