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手而立,面向自己,看不清对方的脸,但对方身上气势,却让东方云感觉颇熟悉。
向前迈了两步,东方云脱口而出:“尉迟宏?”借着月光,东方云看清了对方的脸,惊讶同时写在他的脸上:“怎么是你?”
尉迟宏不答反问,语气生疏平静,完全没有并肩奋战的同僚情谊:“你是跟我们走,还是我们抓你走?”
“你们要干什么?”东方云不解,他内心急速盘算着,是哪里出了问题吗?怎么尉迟宏突然对自己动手了?谁暴漏了?哪一步出的纰漏?
尉迟宏冷哼一声,武断的一摆手:“带走。”
又是这间签押房,东方云记得自己第一次被抓进凌云台,就是在这间签押房被审讯,对,老熟人也在,那个自称刘先生的牛鼻子道士也在,还是那身打扮,一顶半新不旧的云锦纱巾,身上半旧不新的棉丝鹤氅,腰扎绒带,脚踏韦云头履,手持拂尘,手里仍旧拿着他那个油乎乎的葫芦,葫芦里装着他自认效果无匹的灵药,不过这次东方云不想再装睡了,这些小儿科的把戏,他不想再哄这些人玩了,索性直接说道:“你们把我弄来,看来又想审我,不过我劝你们想清楚,如今我是秘书省六品秘书郎,朝廷命官,晋王的伴读,这么对我,可得考虑好后果。”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