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说明杀人者已经截下了这封信,这封信的内容非同小可,只要找到魏征,问清楚信的内容,或许就能反过来找出杀人者了。
听完房遗直的通盘安排,吴冬生才明白房遗直为何要将自己叫到府上了,这么隐秘的事,绝不能让第三人知道,而房遗直跟自己和盘托出,代表着对自己绝对的信任,但吴冬生除了感动,更意识到此行责任重大。
交代完自己的安排后,房遗直沉重且意味深长的拍着吴冬生的肩膀,那语调就像一位父亲嘱咐即将上战场的儿子,不舍、悲壮还有期盼,各种滋味掺杂在一处:“你这次的关键就是秘密,出发要密,路上要密,到了洪州也要密,见魏征要密,见完后返回也要密,但凡有一个环节露了行藏,你都将非常危险,甚至有性命之虞。”
尉迟宏带着故地重游的感慨再次回到凌云台,还是自己那间值室,一切都是熟悉的样子,除了比之前更加闷热了,其他都没变。
昨日房遗直找他谈话时,提出让他回凌云台主持查陈有方的案子时,尉迟宏很是惊讶了一阵。
“我?我如今已经……”他本想说自己已跟凌云台没关系了,可是话到嘴边还是硬生生咽下了。
“你协理办案的公函还在嘛,再说……”房遗直似乎早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