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轨坊,春兰浴坊,刘通财正把玩着一块汉代玉圭,这是昨天那单生意人家用来顶账的。
他的婆娘独孤春兰迈着奇怪的步子走了进来,语调奇怪:“当……当家的,当家的。”
独孤春兰颤巍巍的叫着刘通财,语调不像婆娘喊自己的老头子,倒像是走夜路呼喊求助,刘通财抬头一看,脸色一变,怯生生的问:“你?是你?你要干什么,放开她。”
窦融嘿嘿一笑,语气中透着阴森冰冷:“我,我怎么了,我上了你们的当,怎么没死是吧。”
刘通财脸色更白了:“你要干什么?”
“那个雇凶杀人的金主呢?你们配合的挺好啊,把我诓进你们的套里,你们这一计真是毒啊。他是谁,把他给我找出来?否则嘛……”窦融晃了晃架在独孤春兰脖子上的刀,故意横着比划了一下,做出抹脖子的动作。
独孤春兰的命在人家手里,刘通财心知不说是不行了,可若真要是说出东方云,以后也就彻底得罪了他,别说以前的人情了,以后东方云会不会转而对付自己都不好讲,那可是纵横江南的云公子啊,得罪了他,以后自己在江湖上寸步难行。
可是若不说,眼下这关就过不去了,老婆子的命就没了。
窦融见刘通财在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