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装作犯困打哈欠,就这样来到了后院。
在往茅厕走的途中,窦融将后院的情形看了个通透,相比于前院只有四个人,后院的看守显然要严密许多,光院内来回流动巡逻的明哨就有五人,暗哨也有三人,而且三个暗哨的视线互相交叉,一人有情况,另外两人就能立刻发出示警提示同伴。
除了这些人,东面耳房门外站着两人,两人站着不动,显然是把门的,李三十娘应该就关在耳房里。
在茅厕撒了尿,窦融往回走,他装作脚下被拌了一下,踉跄着往前抢了两步,扶住墙才站稳,把守在门口的两人诧异的看向窦融,窦融装作低头揉脚,让他们看不清自己的脸。
两个守卫没看出问题,便也不在意。
趁着靠墙揉脚的时机,窦融看清了耳房内的情形,李三十娘上身被死死绑在椅背上,双腿由下到上也被绑了几圈,别说迈步子了,站都没法站起来,而且双臂被缚在椅背之后,一根比手指略粗麻绳在手腕一直缠到肩膀,绑的很结实。
房间内的三名看守的位置很有讲究,一人坐在门旁,一人守着窗户,还有一人坐在李三十娘旁边,专门看守李三十娘。不过三名看守看起来都无精打采。
李三十娘蓬头垢面,衣服虽然还算完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