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挑拨两国关系紧张,而自己就可以实施那个更宏大的计划了,可是没想到,自己在长安的第一脚就踢到了石头上,一番心血恐怕就要毁在窦融这个愚蠢的男人手上了,她开始头疼,随即头晕。
杨克复有个毛病,生气到一定程度就会头痛,而且气越大越急,头疼的就越是厉害,严重时甚至会晕厥,到了长安后,杨克复也看过几位郎中,所有的郎中都称这是头风,虽然也给她开过一些药,但个个都说此病难以根治。
眼下杨克复的头风病又犯了,摇摇晃晃的站立不稳,一旁的侍女忙过来一把扶住,搀着杨克复坐下,侍女跟随杨克复多年,知道杨克复的毛病,不断的在杨克复额头和太阳穴附近来回揉搓按压,时不时小声询问是否好些。
过了足有两刻钟,杨克复才渐渐恢复过来,摆手让侍女退下,向后在椅背上倚了一会,又淡淡喝了两口水,这才转头看窦融,见窦融既关切又不解的看着自己,杨克复重重叹了口气,慢慢的说:“还没想明白吗?对方为什么威胁你?真想得到公主,他们为什么不直接来威胁我或是来我这里抢人?威胁你,说明对方根本不知道公主在哪,他们是想逼你出错。结果,你还真……哎……你还真给他们带路了。”杨克复又重重叹了口气。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