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说他呀,那个吐蕃番子,您早说呀,他的事……”刘大山如释重负,拍拍胸口,虚惊一场。
“挑要紧的说,少说废话。”东方云冷冷的打断了刘大山的絮叨。
刘大山连忙捡要紧的说了,他说话时仍然时不常的点头哈腰,因为这本就是他的习惯性动作:“他刚来长安的时候,我帮过他的忙,他一直很感谢我,加上我这人老实,嘴严口风紧,给的价钱也公道,从来不赚昧良心的钱,所以他有什么好东西都找我出手,我还给他介绍过几个婆娘,所以他的事我知道不少。”
“琼邦芒布杰有多久没回住处了?”东方云冷冷问,他去了琼邦芒布杰在鸿胪寺登记的住处,但那房子里的灰已经堆起老高,明显有很多天没人住过了。
“那就不知道了,我也有一阵没见到他了,上次他托我卖了两匹好马,自那以后就再没见过了。”刘大山说。
“具体是几天前?”东方云问。
“七八天吧……嗯,七天,对,是七天,我想起来了,那天晚上我去找的小玉红,结果小玉红被别的客人先包了。”刘大山肯定的说。
“他的事你还知道多少,比如他有什么仇人,或是最近跟什么走的近?”东方云问。
刘大山琢磨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