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正在用饭,他忙了一天,难得清闲一会。”
尉迟宏知趣的一笑,站在原地等。郑山雄此时也没要紧公务,又有心从尉迟宏处套点小道消息,便陪同站等,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说了几句不打紧的话,突然话锋一转问:“听说房将军被免职了,是真的吗?”
尉迟宏点头。
“听说是因为用兵方略的案子没办好是吗?还有说牵扯到魏王了,是真的吗?”郑山雄压低声音问道。
尉迟宏虽然知道一点内情,但并不了解全局和细节,况且他知道此时干系太大,唯恐言多有失,便没接话。
郑山雄不死心,接着问:“在魏王府真的找到了兵符和用兵方略吗?凌云台真的在魏王府里安插了密探?”
尉迟宏斜眼看了看郑山雄,他平日里只觉得郑山雄不过是靠着其父郑仁泰的威名在衙门里混日子的纨绔子弟,今日一看,竟不啻一名不知进退的长舌妇,自己摆明了不愿意谈敏感话题,郑山雄却还在不停的追问,说简单了是没心机,说得严重些,私下议论谋逆大事,其罪可诛。
尉迟宏越想越觉得郑山雄面目可憎,要不是看在其父郑仁泰的面子,尉迟宏早就冷脸呵斥了,好在尉迟宏没忍太久,在他情绪爆发之前,一个杂役端着一个大条盘